《黑羽法则之舞蹈圈里的那点事》夜刃风流

13、第十三章 未婚妻的舞鞋

　　沈妙选了团部外的一家法式甜点店，白墙玻璃，隔音良好，像是与外界切割开的小剧场。

　　她点了红茶和柠檬塔，我什么也没要。她盯着我手腕上的划痕开口：

　　“你和江烨的事，我大概猜到一点。没关系，我不是来质问的。”

　　我笑了下，没接话。

　　她继续说：“你知道江烨当年为什么选择我吗？不是因为爱情，是因为我懂得什么能被看见，什么不能说出口。”

　　她抬眼看着我，语气柔和却句句带刺。

　　“你这种女孩子，太年轻，以为真跳进来就能赢。可舞团不是舞台，是规则。”

　　我终于开口：“你以为我争的，是他？”

　　她愣住。

　　我将身体向前倾了倾，低声道：

　　“沈妙，如果不是你是江烨的未婚妻，我甚至不会记住你的名字。”

　　气氛顿时沉了。她眼神收紧，像一只优雅的猫忽然露出爪子。

　　“你会后悔的，”她轻声道，“舞蹈圈不缺天鹅，缺的是能活下来的。”

　　我没反驳，只拿起她刚刚脱下的舞鞋，放在桌上。

　　鞋头磨得几近破损，血印被粉红缎带遮住，但我知道，那不是为了跳舞，是为了“站住”。

　　**

　　那天晚上，我没回宿舍。李老师发来消息问我去哪，我说在排练厅。

　　他说：“你已经练够了。”

　　我回复：“还不够。”

　　他隔了很久才回：“你现在不是练技术，是练欲望。”

　　我盯着屏幕，一行字反复读。他说得对。

　　跳“黑天鹅”，不需要心干净，而是需要心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