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黑羽法则之舞蹈圈里的那点事》夜刃风流

14、第十四章 双人舞

　　张导宣布，黑天鹅试镜前有一次“内部搭档调整”机会，目的是测试默契。

　　我原以为会和临时搭档练习，却被指定和江烨一起跳《堕落》。一支极少演出但技术难度极高的双人舞。

　　我当场愣住，沈妙在我身后轻声笑了一下。

　　“你得到了想要的位置，但不一定跳得下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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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排练厅第五幕排练室，只有我和江烨。

　　木地板有些发潮，江烨站在钢琴前，用手指慢慢弹出前奏。我听得出他弹得心不在焉。

　　我换好衣服出来，身上只有一层黑纱和内搭，肩膀露出冷白的骨线。

　　他一眼看过来，沉默了一下：“你真的决定走这条路了？”

　　我没回答，只走到他面前，抬手：“你扶我。”

　　舞步起。我们配合地比任何一次都默契，他手掌托着我腰际时，我能感到他掌心的犹豫。

　　我突然出错，一个旋转重心偏移。他下意识扶住我，我们一起跌在地板上。

　　他俯身看我，声音低哑：“你怕了吗？”

　　我盯着他眼睛，轻轻说：“怕，但我更怕，平庸。”

　　他似乎想说什么，最终只是伸手替我撩开头发。

　　那一刻我意识到，江烨不爱我。他只是被我的不甘感染了。

　　我们重新起舞，这次配合得完美无瑕。落点停在他胸前，我眼神冷静，像黑天鹅俯瞰泥塘。

　　他低声：“你要跳上这个舞台，得先踩过所有人，包括我。”

　　我轻笑：“我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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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不是来跳舞的，我是来破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