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黑羽法则之舞蹈圈里的那点事》夜刃风流

7、第七章 第一次试镜战争

　　凌晨两点，我站在镜子前，把自己重新装进那套紧身练功服。

　　今天，是新一轮试镜。我和梅玲，同台竞争《黑天鹅》的主演。

　　她是台柱子，我，是初生的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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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排练厅灯光刺眼，评委席上坐着李曼青、周昊、几个冷眼旁观的董事，以及——徐子昂。

　　他正是兰湾那夜试探我身体的那位董事，也是资助本轮剧目的头号投资人。

　　我一踏进来，他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样剥开我，仿佛不在看一位舞者，而是在审视他“押注”的资产。

　　李曼青懒洋洋看我：“若曦，你准备好了吗？黑天鹅的变身段落，梅玲跳的是古典版。你跳什么？”

　　我眼神一凛：“后现代变奏。”

　　一片低声哗然。那是最难、也最危险的版本，一旦失误，前功尽弃。

　　周昊瞥了我一眼，嘴角一抹意味不明：“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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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音乐响起，我闭上眼。

　　脚尖在木地板上擦出的摩擦声，像子弹。

　　我用尽全身力气去演绎那个在极度压迫中裂变的黑天鹅，用每一次旋转嘶吼：我不是献祭，我是反抗。

　　结束时，全场安静了整整五秒。

　　梅玲咬牙切齿，而徐子昂，第一次鼓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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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散场后，我独自坐在更衣室角落。

　　李曼青走进来，脱下高跟鞋丢在一旁，淡声道：“你跳得比她狠。”

　　我笑了笑：“你也狠。”

　　她走近，递来一封信。

　　“你得了主演，但徐总有一个要求。你今晚得出席他私人晚宴。”

　　我看着那封信，心一寸寸凉下来。

　　“我是不是，已经站上舞台了？”

　　“你刚刚爬上台口。”李曼青面无表情，“真正的戏，才开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