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4、第四十章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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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内普和邓布利多的交锋永远是以斯内普的失败告终。
斯内普铁青着脸说道：“邓布利多，你在我熬制魔药的关键时刻把我叫来，就是为了让我到听如此愚蠢，而且不知所谓的话吗？”
相信我，斯内普教授，一会儿你将听到对于你来说更加“愚蠢而且不知所谓”的事情的……
“当然不。菲尼克斯需要一位大脑封闭术的老师，而他指定了你。”邓布利多，你是在玩祸水东引吗！
斯内普的视线再次从我身上扫过：“诺拉先生……我应该为您的指名感到荣幸吗？”
我无辜地耸了耸肩，非常非常单纯地瞥了邓布利多一眼。
虽然清楚，在经过去年的马尔福庄园、昨天的事和刚才的告白之后，我在斯内普眼里看来应该是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了。即使如此，我还是理智地闭嘴什么都没说，否则可能会演变成我和斯内普互相掐，那可就真的正中邓校长下怀了。
斯内普笑容极具嘲讽意味：“邓布利多，你确定这位诺拉先生，需要学习大脑封闭术？”
“你要知道，我们不能阻止任何一位孩子正常的求知欲望。”
“我想我没有时间去……”
眼看着局面演变成邓布利多和斯内普的拉锯战，貌似和我没有什么关系，我也就开始安心看戏。
不过话说邓布利多的笑容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挂在脸上，我怀疑他可能是面部肌肉坏死导致面瘫。这种不笑不说话的人设，如果放到漫画里就是不折不扣的腹黑，想想不二，想想凤静夜，想想赤尸藏人……
我承认，自从有人说我“腹黑”之后，为了巩固形象，我也曾经很无聊地刻意练习过所谓“邪魅一笑”。但是和人家真正的腹黑大BOSS一比，我的段数真是远远不够，还需要不断地学习进步……
“西弗勒斯，你难道忍心我这样一个老人……”
回过神来话题已经进行到了这里。我心里暗暗吐槽“当然忍心。像你这种上公车都不会有人给你让座的、精力比年轻人还充沛的老人，有什么可‘不忍心’的！”
“难得菲尼克斯如此喜欢你……”
我求你了，你再提这个被你逼出来的“喜欢”的话，我觉得我会忍不住开口帮着斯内普损你的！
斯内普同志，真不是我说你，你对待邓布利多实在是太忍让了。反反复复就那几句讽刺，一点儿实质性的拒绝都没有。确实，邓布利多曾经答应过救莉莉，但是，到最后人不还是没救下来吗？所以说，你完全可以反悔啊！你这孩子真是太实诚了，连毁约都不会。再加上你那副别扭的样子，假如是我抓住了你的把柄也会想欺负你啊！
“你能为我做些什么？”
“什么都可以”
你看看，一句话你就把自己给卖了，让邓布利多对你为所欲为……
等等，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出了问题……
邓布利多腹黑，斯内普别扭……
腹黑攻，别扭受……
于是，这才是真相吗？
我囧了！
“菲尼克斯，圣诞节之后的每周五晚上，你觉得这个时间怎么样。”邓布利多的声音将我从满脑子萦绕的“坏人姻缘要遭天打雷劈”中解救出来。
完全不知道何时，斯内普已经妥协了。
虽然我知道，因为我在场，所以关于监视关于怀疑，这样的话题邓布利多是不可能会直说的。但是，从邓布利多的说词中，我多少也能试着揣测一下邓布利多的想法。现在可好，过分沉迷于自己的脑内小剧场的我，根本就不知道邓布利多到底是怎么说服斯内普的。
难道说……彪悍的攻是不需要解释的？
我打了个寒颤，摇摇头，努力把如此诡异的想法从脑海中彻底清除出去。
邓布利多以为我在否定他的提议：“周五的晚上不行的话……那么周六怎么样？”
“不，周五就很好。”我站起身向斯内普行了个礼，“那么，圣诞之后，就要有劳斯内普教授了。”
关于我的情况，还是等到辅导课的时候，我自己去和斯内普交涉吧。今天有我的“告白”在前，从邓布利多嘴里说出来的话大概全都变味了。
圣诞节的时候，我在“去马尔福庄园”和“回家”这两个选项之间犹豫了好久，最后还是决定去马尔福庄园。
圣诞之后我和斯内普单独接触的时间就会变多，我想我应该找机会事先多了解他一些。书上写的那些关于斯内普的东西，都是以哈利·波特的视角陈述的，我总觉得很多事情是做不得准的。
即使我因为不得已的理由需要接近斯内普，但是我可一点儿也不想因此就把自己的的小秘密给暴露出来。卢修斯和斯内普的关系貌似很好，我正好从卢修斯那里套点情报出来。
所以，即使我有些怀念法国的宁静，我也只能给爷爷奶奶写封信，说声抱歉了。
而我“套取情报”的结果就是……
“西弗勒斯对学生是很严厉的，你小心一点。”
卢修斯在听明白我拐弯抹角的探询之后，只说了这样一句话。
小心什么？小心斯内普能把学生吓哭的本事？在去年看过我应对斯内普的情景之后，正常人都不会担心这个的。还是说……让我小心斯内普对于我来讲的危险性，因为他也是个前食死徒？
说实话，对于卢修斯提醒我到这个份儿上，我应该感动的，但是……你敢说点儿爷不知道的事吗！
于是，放弃了与家里人的团聚，我得到的只是一个我早就明白的结论。
将了解某个人的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而不是通过自己的双眼，这种做法和从罗琳的著作中了解有什么不同？我真是蠢到家了！
怀着这样自暴自弃自甘堕落的想法，马尔福庄园今年的圣诞也是很热闹地度过的……
圣诞假期之后，命运的周五很快就到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的缘故，我的头疼病一直没有好，今天隐隐又疼起来了，而我之前从庞弗雷夫人那里拿到的止痛魔药也用完了。想到晚上还要接受斯内普的“指导”，我就更难受了。
人在脆弱的时候，总会格外想得到朋友的安慰……
“克罗宁，我头疼……”“别指望让我帮你做作业。”
喂喂，难道你不想劝我好好休息今天不要去上课了吗！你个没有同情心的家伙！
“艾尔伯特，我头好疼……”“受到梅林的惩罚了？”
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——欺负傻子会遭天谴的。我就是欺负你欺负多了才遭的天谴！
“你怎么了？”“哦，奥菲莉亚。没什么，只不过稍微有些头疼……”“中级魔药407页，止痛魔药。魔药课第一的你没可能做不出来吧？”
你还在计较我的成绩比你高的那么一点点吗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忘恩负义随便欺负救命恩人的人！当初还没和你熟悉起来时候的那个无口治愈系萝莉跑到哪里去了啊！
“比尔，抱歉，我今天不能和你一起去图书馆了。我有点儿头疼……”“没关系，你好好休息吧。需要什么的话就告诉我……啊，我忘了，我进不了你们的公共休息室。不管怎么样，你一定要回寝室好好休息，千万不要到处乱走，免得病情加重……谢天谢地，这样一来我今天终于可以不用受到语言摧残了……”
你以为你小声说话我就听不到了吗？你最开始就不要说出那么让人感动的话啊！
事实证明，在对我有一定程度了解的人面前，我不适合装可怜装弱势，这样只会给他们创造出一个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的机会……
带着如此深刻的对于的觉悟，我敲门又一次进入了斯内普的地窖。
打量着这个无论何时都会觉得像是恐怖片拍摄片场的屋子，我不禁在心中叹了一口气：哈利五年级才得以见识的房间，我居然在两年之中第二次进来，并且不知道接下来还要进来多少次。
“教授，我可以坐下吗？我今天头疼得很厉害。”
我挥动魔杖在斯内普对面添了一张椅子，直接忽视了斯内普“头疼还来参加这样的课程，我是不是应该为你对于学习的旺盛渴求加上5分？因为万事通先生不可能不知道学习大脑封闭术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吧……”之类的话。
“我想，在开始课程之前，我们应该好好谈一下。”我承认我的开场白很俗，但是，我想不到什么更好的说法。
“那么，诺拉先生，你想谈些什么呢？”斯内普双手交叉抱在胸前，假笑得很灿烂。
“邓布利多校长让我向你学习大脑封闭术，里面的原因，不仅仅是我本身大脑存在问题。我想，关于这一点，我们都心知肚明。”我最后还是选择把事情挑明了。
“哦？除了你那个奇怪的脑袋之外，还会有什么别的我不知道的原因吗？”
“我想说的是，只要不像去年的‘治疗’那样把我弄到吐血住院，我是不会对斯内普教授的‘教学方法’提出任何反对意见的。尊重教师这种事，我还是很清楚的。”我的重音，相信斯内普能够听明白。而我的所谓的“底线”，其实也就是这样而已了。
“我的教学方法从来就不需要质疑。还是说，万事通先生想要反过来教我？”
“当然不。我说了，我懂得尊重教师的。”
孩子，我都说的这么直白了，你为毛还要弯弯绕绕地在解释啊！你不知道解释就是掩饰，掩饰就是事实吗！
再次给斯内普重复一遍我大脑的状态之后，斯内普盯着我看了一会儿：“首先，拿起你的魔杖，我们先用传统方法来试验一次。你用你能想到的任何方式来阻止我用摄神取念入侵你的大脑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我握紧魔杖时的心情多少有点忐忑。奶奶的摄神取念对我来说没什么效果，被称为“高手”的斯内普应该多少有些不同吧。不知道他能探测到什么程度……
五分钟后。
“斯内普教授，我已经准备得很充分了，您可以开始了。”
斯内普面无表情：“我已经结束了。”
这个……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吗？
我只能说，这是一个男人的悲哀……
作者有话说
第44章 第四十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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