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群英闹大宋》盈娜

21、玉堂还三宝

　　白玉堂听了他们的故事就看着师父，刘道长问：“这些年你怎么没来找我们？”
　　白玉靖说：“云凌长大以后不服管，总是和辽皇室的人打交道，所以我与他娘轮流看着他，终于还是做了这些事情。”
　　白云凌忽然站起来说：“我只盗了三宝，别的没干。”
　　“你敢说王海不是你杀的？”白玉堂问。
　　“谁是王海？”
　　“就是在来京路上的两男一女，前两天你拿着画影要杀的那个人的跟班。”
　　“他是杀害我叔伯之人的子孙，父债子偿，我杀他们是正常的。”
　　“你听谁说的？”白玉靖问。
　　“这个你别管。”
　　“白云凌，你不要太过分。”白玉堂说。
　　刘道长咳了一声，对徒弟说：“玉堂，坐下。”
　　白玉堂坐下来说：“他险些杀了孙二哥。”
　　刘道长说：“云凌，你听谁告诉你的？”
　　“大表哥。”
　　耶律曦晴拉着儿子问：“耶律明是吗？”
　　“是。”白云凌回答着。
　　“那你为何要杀陈州的官员？”白玉堂又问。
　　“我连陈州在哪都不知道，干嘛要杀他们？”
　　“我杀了那个耶律明去，王八蛋，冒充我犯案，弄得现在皇上还在追杀我……”
　　刘道长拉住冲动的白玉堂说：“你冷静点。”
　　“皇上现在恨不得杀我，你说我能不要杀了那耶律明吗？”
　　“皇上会真杀你吗？他若是要杀你，太后也不会同意的，你给太后治眼疾，皇上感激还来不及。”
　　“这……是啊，皇上是做给外人看的，怪不得我在大街上走都没人理我，开封府的人对我也视而不见。”白玉堂想着昨天白天看到开封府的人也没事。
　　刘道长说：“明日你带着药箱和小戴进宫，先给太后治眼，再还三宝。”
　　“我让赵祺带我去，免得我见了皇上哆嗦。”白玉堂想着自从皇上登基以后就再没见过他，也不知道这个三哥变成什么样了。
　　刘道长笑着说：“皇上只是长大了，有自己的想法，是大宋开国以来最好的皇帝。他为了和刘太后对抗，把展昭捉了，秘密关押不审不问，最后偷偷放了。那天孔声绑架了皇上，就怕皇上把展昭暗害了，结果皇上把他们全部无罪释放了。皇上是对自己苛刻，对其他人宽容。”
　　“那我也找他。”
　　“行。”刘道长无奈：这个徒弟，要说天不怕地不怕，有时还挺怂的。
　　第二日，白云凌把三宝交给白玉堂，其实他挺好奇这个叔叔的，想跟着他去皇宫。可是又怕父亲不让他去，还是耶律曦晴最了解儿子，就说：“刘三叔，就让玉堂带着云凌一起去皇宫见见市面吧？”白云凌充满了感激。
　　白玉靖说：“玉堂，你就带着这孩子去负荆请罪吧！”
　　“啊？”白玉堂快要疯了，就说：“他……他不受控制。”
　　“我会很乖的。”此时的白云凌赶紧过来对白玉堂说：“叔叔，我的亲叔叔，我一定会听话的。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皇上呢！”
　　“可是……你盗了三宝，皇上万一要非将你处死我也拦不住啊，这不是送你去死吗？”白玉堂忽然想到这个理由，就说：“大哥，欠考虑。我拿着三宝去可以说是我当时一时生气展昭，现在来负荆请罪。再说我当着太后的面，太后还可以给我说上话，有太后的病，皇上定不会当场对我下手，否则太后的命可是在我手上，皇上断不会轻举妄动。”
　　“你疯了，敢要挟皇上？”白玉靖急着说。
　　“又何尝不可？”刘道长同意徒弟的做法。
　　“啊？”白玉靖和耶律曦晴都愣住了，这对师徒，果然不同凡想。
　　“我替云凌担下责任，这样他的身份就不至于暴露。”白玉堂看白云凌急着要说话，就说：“不过你要好奇可以悄悄去皇宫，你不是能盗走三宝吗？一定能进出皇宫。”
　　“白玉堂！”刘道长生气地说。
　　“在！”
　　“你自己过分也就算了，不要带坏别人的孩子。”
　　“哪有？”白玉堂低声狡辩着……
　　“小戴就是你带坏的，你还想带坏白云凌吗？”刘道长大声问。
　　此时戴立新低声说了一句：“和我有什么关系？”
　　“戴立新，谁让你说话的？”
　　戴立新低着头躲到白玉堂后面，白玉堂说：“师父，小戴也不是故意要说话，是您提起他的。”
　　刘道长的浮尘打到白玉堂那里说：“滚，该干什么干什么去！”
　　此时白玉堂拉着戴立新和白云凌就跑了……
　　白玉靖摇头问：“刘三叔，玉堂一定让您费心不少。”
　　“简直就是一个调皮蛋。”
　　“小侄一直担心他会带着仇恨过日子。”
　　“没有。小时候他在常州，长大一点学了艺，慢慢知道了真相，他的承受力还行，偶尔闯些小祸，没事的，他自己有分寸。倒是你们的儿子，武艺却一般。”
　　白玉靖叹了一口气说：“他的资质一般，后天亦不勤奋，属于一瓶不满半瓶晃的类型。小侄愚钝，管教无方。”
　　“或许是方法不对。”
　　耶律曦晴看他们不再说话就插了一句嘴问：“刘三叔，说句实话您能治好玉靖那不能之事吗？”
　　“这个……我自然没有把握。不过四川唐门的确有此方法，但是我可以让玉堂去帮你找一个人，他能说服唐门二当家治疗你。”刘道长告诉了他们实情。
　　“如此麻烦，就……”白玉靖不想再治疗了，请了那么多郎中都无方，何必再吃那无所谓的药呢？
　　“玉堂真能吗？”耶律曦晴不放弃。
　　“对，他一定帮忙。十九年的药都吃了，也不在乎这一回。”刘道长说，其实他真没有治疗白玉靖的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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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白玉堂原本打算去找赵祺的，中途遇到了展昭，白玉堂决定与他支会一声，没想到这一次，反而不用去找赵祺了。
　　展昭告诉他三宝的案子由开封府负责，白玉堂一肩承担了盗三宝的罪名，但是否认了陈州犯案之事。包大人带他进宫还了三宝，皇上知道今日刘道长没来给太后治眼，今日进宫的二弟子戴立新已经说了白玉堂会来给太后用药。所以皇上并未定他盗宝之罪，说是将此案交由开封府，白玉堂随时候传即可。
　　白玉堂去了太后的宫里，给太后行完大礼后上了药就说：“太后娘娘，您知道林芳玉去往何处了吗？”
　　李太后说：“她为了救哀家估计被郭槐捉走了。”
　　正在此处的包大人和展昭愣住了，展昭吓得差点摔倒，幸好包大人扶住了他……
　　白玉堂皱着眉说：“那日你们不是逃了吗？”
　　“是的。不过林姑娘为了哀家去引开了那些人，她又不会武功，估计……哀家知道她是个好姑娘，不知道皇上有没有去找过她？”
　　皇上在床边说：“母后，您并未提过林姑娘之事。再说郭槐现在已经伏法，再查此案只怕很难。”
　　李太后拉着皇上说：“皇儿，那林姑娘是你表姐夫的亲妹妹，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她的下落。”
　　皇上点点头说：“孩儿知道。包卿。”
　　“臣在。”包大人行礼。
　　“此事你务必替朕找到这位林芳玉姑娘。”
　　白玉堂说：“皇上，林芳玉乃是展护卫之妻。”
　　皇上才明白展昭刚才的失错表情原来如此，就问：“展护卫，你的妻子这么说已经失踪半月有余了？”
　　“回皇上，贱内已经失踪一整月了。”
　　“如此说来你是一直忙于朝中之事而未寻找于她？”
　　“是。”展昭说着，其实他一直都在派人寻找，可是根本没有消息。他没想到居然从皇宫这里得到消息。不过他宁可没有这个消息，因为郭槐是个心狠手辣之人，说不定玉儿已经……展昭不敢往下想，毕竟他们成亲三日便分离，他怎么也不相信会是阴阳相隔了。
　　皇上点点头说：“展护卫为国为民，妻子又保护太后，等回了京朕一定好好封赏。”
　　白玉堂马上跪下说：“皇上，草民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　　“说！”
　　“草民盗三宝罪有应得，但请皇上给草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。”
　　“你不是在治疗太后吗？”
　　“太后的眼疾再服几帖药即可，只是保护太后的展夫人至今下落不明，也是草民保护不周，所以草民想……想与展大人一起找回她。”
　　“好。”皇上站起来扶起白玉堂说：“若是真能找回展夫人，朕绝不会再追究你盗三宝的罪名。”
　　“谢皇上。”
　　皇上低声说：“以后不许再闹事了，否则三哥我可不轻饶你。”
　　白玉堂愣了一会儿，看着他然后笑了，暗想：原来皇上还是没有变，只是大家把他生疏了，认为他高高在上，从此不再把他当兄弟了。
　　皇上对包大人等人说：“包卿，你们都退下吧。朕有些话要单独对白玉堂说，其他人外面候着。”
　　所有人都退出后，皇上把白玉堂叫到偏厅问：“子飞，你有沒有在陈州杀了我的大臣？”
　　白玉堂一下子觉得皇上亲近了很多，就说：“那个不是我。”
　　“你知道是谁吗？”
　　“我……我知道，可是你治不了他的罪。”
　　“为何？”
　　“因为他不是我大宋子民。”
　　皇上一下子陷入了沉思……
　　“三哥。”白玉堂揽着皇上的肩说：“他是辽国皇室之人。”
　　皇上问：“你如何得知？”
　　白玉堂愣住了，皇上不过是和自己套近乎来得到他想要的，就向后退了一步，可皇上拉着他的手臂说：“子飞，你在替谁顶罪？”
　　“我……”
　　“是你的什么人？”聪明的皇上一下猜出了白玉堂的想法。
　　“我没有。”白玉堂知道这下大了，皇上一定什么都知道了。
　　“你大哥白玉靖是不是还活着？”
　　白玉堂愣住了，暗想：皇上如何得知？难道他在清风观有内线？
　　“他是不是做了辽国驸马？那个人是不是你的侄子？”
　　白玉堂马上跪下说：“皇上，草民无意隐瞒此事。”
　　皇上皱着眉说：“你只要实话实说，三哥并无怪罪之意，毕竟我们是发小，儿时的感情还在，朕知道你不会背叛大宋的。”皇上扶起白玉堂……
　　“皇上，家兄白玉靖的确回来了，只是他没有做辽国驸马。盗三宝是他的儿子白云凌所为，可他没有去陈州杀害朝廷官员。”
　　“既然如此，你为何要隐瞒呢？”
　　“我……”
　　“终究是朕和你生疏了，所以才不敢说吗？”皇上对白玉堂的话半信半疑。
　　“皇上……”
　　皇上坐回龙椅上想着，过了一会儿说：“子飞，不，现在该称呼玉堂了，毕竟你已经是白玉堂了。玉堂，你不把朕当兄弟了吗？”
　　“不是……”
　　“那为何有事不说呢？”
　　“我？”白玉堂原本想说可又怕说了会惹事。
　　“这样吧，哪天得空，朕随你去看看白玉靖好吗？你之兄长便是朕之兄长。”皇上说着。
　　白玉堂点点头，可很快就后悔了，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。
　　皇上又说：“一会儿朕随你去看看他。”
　　“啊？”
　　“怎么？刚答应了就后悔？”皇上可是趁热打铁，他可怕夜长梦多。
　　“不……不是。”
　　皇上搂着白玉堂的肩膀，就像儿时大家一起玩耍时一样说：“等朕换下龙袍即可启程。”
　　这下，白玉堂还没反应过来皇上已经去换龙袍了。他原本想让师弟戴立新去支会师父一声，谁知戴立新却被皇上安排在宫外等候他们了。
　　就这样，皇上带着刘公公和白玉堂一起出的宫，然后与戴立新一起去了清风观。
　　他们到了清风观，白玉靖正和儿子讨论功夫，白玉堂给他们使了一个眼色，虽然他们没有再动手，可是他们根本想不到白玉堂会把皇上带来，白玉堂还没说话。皇上便先走到白玉靖面前开了口说：“你就是玉堂的兄长白玉靖吧？”
　　白玉靖只觉得他的气质不同，可是猜不到，就行了一个普通的礼说：“正是，请问你是何人？”
　　白玉堂刚要说话，皇上挥了挥手说：“我是玉堂从小一起玩大的发小，按理说我也应该称呼你一声大哥。”皇上又对白玉堂说：“玉堂，你们兄弟长得真像。对了，你去和刘师父打个招呼，我随后去拜访他。”
　　白玉堂想着还是得请师父来想办法，就先去了，谁知才走了几步就听皇上说：“听说白大哥你娶了辽国妻子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？”
　　白玉靖摸不着头脑，但还是说了：“是的。”
　　白玉堂吓得傻了，赶紧给了戴立新一个手势，示意你去告诉师父，又回来说：“大哥……”
　　皇上笑着看向白玉堂说：“怎么？你还想瞒着吗？”
　　白玉堂对白玉靖说：“大哥，他是当今圣上。”
　　“什么？”白玉靖虽然愣了一会儿，不过马上反应过来说：“草民不知皇上驾到，请皇上恕罪。”
　　皇上也不理会，只是看着白玉堂，似笑非笑。
　　而白云凌还在那里看热闹呢。
　　白玉靖对儿子说：“云凌，还愣着干什么？行礼呀！”白云凌也不懂大宋礼仪，就随着父亲跪了下来。
　　皇上看到白云凌行礼就走了过去，对白云凌说：“你且平身。”
　　白云凌就起来说：“谢皇上。”
　　皇上点点头说：“是你盗的三宝嫁祸给白玉堂的？”
　　白云凌回答：“正是。”
　　“敢作敢当，不错。”皇上点点头，过了一会儿又问：“理由呢？”
　　“好玩。”
　　皇上笑了笑又扶起白玉靖说：“白将军不必拘理，卿家是先帝时亲封的怀化将军，在此时自然适用，无需自称草民。”
　　“皇上……”
　　“无论你娶的是辽国何人，她若愿意嫁夫随夫，朕自然欢迎。更何况宋辽本是兄弟之邦，通婚又何尝不可？不知尊夫人可在此处？”皇上善解人意地说着。
　　“回皇上，贱内在此处。”
　　“朕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虏获我大宋怀化将军之心。”
　　白玉靖皱着眉不知如何是好。正在此时，刘道长带着清风观一干弟子来迎接皇上。大礼过后就见到了耶律曦晴。
　　白玉靖对妻子说：“晴儿，这位是当今圣上。”
　　耶律曦晴马上行了跪拜大礼说：“民妇白氏见过皇上，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　　“平身。”皇上看她所行之礼乃是朝臣之跪拜礼，不是普通百姓之礼，就说：“你自称白氏，莫非你娘家也姓白？”
　　耶律曦晴回答：“回皇上，不是。民妇嫁鸡随鸡，自然改姓白。”
　　“那你娘家姓什么？”
　　耶律曦晴看了一下白玉靖，心说怎么办？
　　皇上似乎明白了，就看着刘道长问：“刘师父，她可是辽国皇室？”
　　刘道长赶紧跪下说：“正是。”
　　“好。”皇上想着：看来先帝斩了白家并没有错。
　　白云凌并未意料到此刻的情形，就说：“皇上，你认为是辽国好还是宋国好？”
　　“云凌，不许胡闹。”白玉靖呵斥着儿子。
　　白云凌生气地不再说话。
　　皇上站了起来走到白云凌面前问：“你认为呢？”
　　白云凌看皇上不理其他人，就开心地说：“你好。”
　　“朕好？哪里好？”
　　“一看你就是天下最好的皇帝了，居然来这里看我爹娘。比辽国皇帝好多了，他从来都不看我们，我们还是亲戚呢！”白云凌抱怨着，“你要是我舅舅就好了。”
　　“哈哈哈，朕可不愿做你的舅舅，要做也是叔叔，你玉堂叔叔是我的好朋友，咱们得从白家论起。”
　　“是吗？我小叔叔是你的朋友？可是……可是他比我只大三个月。那你呢？”
　　“朕比他大两岁。”
　　“这样啊，那做叔叔行。”白云凌就像小孩子一样。
　　皇上说：“哈哈，好，就做叔叔。”
　　白云凌忽然拉着皇上说：“皇上答应做我叔叔了，真开心。咱们大宋有你这么一位和蔼可亲的皇帝，那是多好的事情啊！”
　　此时可是把白玉靖夫妻俩吓得半死，还担心这小子会说辽国好，那样岂不完蛋了，没想到他居然和皇上认起叔叔了，他们根本猜不透皇上的想法。
　　白玉堂也吓得出了汗，可是他也无可奈何。看到皇上笑了，仿佛又回到了儿时一样，白玉堂刚要过去，就被师父拉住了，他知道皇上的性格多变，师父不让自己出风头。
　　皇上对白玉靖夫妇说：“白将军，不，应该叫白爱卿，可否让云凌去皇宫住两天，朕非常喜欢他。”
　　白玉靖夫妇尚未说话，白云凌抢着说：“好啊好啊。”
　　耶律曦晴不说话，她怕皇上拿单纯的儿子做人质，又看到白玉靖为难，猜想着丈夫是不是想再为宋国效力？
　　白玉靖此时连忙跪下说：“皇上，犬子年龄尚幼，各种礼仪皆未习之，只怕进宫会给您添麻烦，还请皇上见谅。”
　　皇上摆摆手说：“无妨，卿家就不用推辞了。”
　　此时白玉堂也过来说：“皇上，不，三哥。”
　　皇上愣了一下，暗想：白玉堂终于肯叫三哥了。
　　“云凌的确不宜进皇宫，他不仅不懂礼仪，还会无理取闹。况且后宫美女如云，他若进了宫岂不是要乱了。”白玉堂故意这样说。
　　刘道长此时冷汗都冒出来了，徒弟敢说出□□后宫之词，看来真是危在旦夕呀。
　　皇上皱了一下眉头说：“朕只是让他陪朕玩玩，也没有长留之意，更何况在朕的眼皮底下，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　　白玉堂想说什么，白玉靖一句话就把皇上给推了，白玉靖说：“皇上，是这样的，刘三叔今日上午说要给犬子介绍一位姑娘，约好了今日去见面，所以我们父子才在外面练武，原本打算借机说此事之时，刚巧皇上您来了，所以还未来得及告诉犬子。”
　　刘道长接着说：“皇上，那个姑娘皇上想必也听说过，就是王茜姑娘。”
　　皇上开始还以为他们是推脱，可如今见说到王茜，这个他自然听过，小时候出来玩就听说过这个王茜，也一起玩过，就说：“可是王星的妹妹？”
　　“正是。”刘道长回答。
　　“那……终身大事为先，那朕改天再派人来请云凌过去玩。”皇上只好不说了。然后看着白玉堂说：“玉堂，明日你还进宫吗？”
　　“不了，太后娘娘的眼疾现在是减药时期，所以隔几天再去。”
　　“展夫人你别忘了。”
　　“草民知道，等太后停止用药，草民便去随开封府之人寻找。”
　　“好，那朕就先回宫了。”皇上说完就准备离开……
　　自然白玉堂和戴立新替清风观护送皇上回宫了……
　　本章完